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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坎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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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坎事件
參與者 陸豐市烏坎村民
地點 中國廣東省陸豐市東海街道烏坎村
日期 2011年9月21日至今
烏坎事件，是2011年發生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廣東省陸豐市的一起群體性事件。此事件開始於2011年9月21日到9月22日，因土地問題村民與政府發生矛盾，在9月22日陸豐東海街道烏坎村有三四千人圍攻當地政府與派出所而引發的騷亂，後幾日多個村莊加入示威不久與政府展開談判獲得答復，可問題沒有實質解決。烏坎村9月之後又多次爆發示威並且與警察發生激烈打鬥，陸豐市的其他一些村莊也出現示威，2011年12月事件升級，首先烏坎村的村民在12月再次進行了集會並與警方爆發衝突，而後，遭便衣逮捕的村民薛錦波，在被關押了三天後，突感到身體異常，送去醫院搶救無效死亡[1] 。廣東汕尾政府將此事的性質定性為境外反華勢力操控[2]，但村人則予以否認，駁斥這是誣陷手法。[3]
當地中共政府官員已經在12月9日全數撤離，烏坎村民內部民主選舉產生「烏坎村村民臨時代表理事會」，由林祖鑾和楊色茂領導[4]。
目錄 [隱藏]
1 背景
2 經過
2.1 9月
2.2 11月
2.3 12月
3 朱六點與朱五點
4 消息封鎖
5 影響
5.1 省內各地響應
5.2 汪洋前途遭受牽動
6 參考文獻
7 延伸閱讀
[編輯]背景

事件起因是烏坎村村委會將一塊集體土地賣給開發商，幾年來在當地居民不知情的情況下3200畝土地陸續被政府販賣，賣地款項達七億多元人民幣，而補助款只有500元，其餘全部被當地官員私吞[5]，盜賣村民土地準備興建濱海新區碧桂園的開發商為祖籍烏坎的港商陳文清，他於80年代成為香港的廣東海陸豐商會會長，同時也是廣東省人大代表。當地居民屢次上訪無果，近期僅存的一塊土地被賣給地產開發商，激發當地人於21日遊行示威，22日派出軍警鎮壓而最終引爆騷亂。
這次事件凸顯了社會深層次矛盾。據調查顯示，中國每年民眾集體維權的「群體性事件」多達十餘萬起，其中強行徵地與補償不足引發的群體事件佔到了6成左右。中國社科院表示，自20世紀90年代起，中國農村的重大事件中65%爲侵佔土地問題。[6] FT中文網發文指出，「中國農村的土地名義上歸集體所用，但官員們可出於開發目的將土地所有權進行託管，並換取補償金。不過村民們常常認爲補償金過低，無法反映出土地出讓帶來的效益。」[7]
[編輯]經過

[編輯]9月
9月21日三四千人手持橫幅前往開發地塊、村內存在土地爭議的企業、村委會以及市政府遊行請願，一度封堵公路，當天政府沒有表態。同時據香港媒體報導稱，當日曾有手無寸鐵村民被當局派人毆打致傷。
22日上午百多名汕尾武警特警進駐當地武力驅散正在集會的市民包括婦女兒童，10多人受傷其中有兩個兒童被打重傷急救，隨後矛盾激化當地人圍攻派出所與市政府，投擲石塊和推翻警車有10多名警察受傷，當地香港人物業亦遭破壞。警方施放水砲驅散，並拘留4人。
23日早上當地人再度聚集派出所外，促交代徵地賠償，要求當局釋放3名被捕村民，及交代徵地賠償問題。同日隔壁的龍頭村也發起同樣的抗議事件，千名村民拆毀圍牆奪回自己農地[8]。
24日由烏坎村全體村民推選的13位代表與陸豐市和東海鎮多次溝通並向政府提出3項訴求：查清烏坎村改革開放以來土地買賣情況；查清村委換屆選舉情況；公開村務、財務。陸豐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邱晉雄代表市委市政府作了答覆：市、鎮兩級將組成強有力工作組進駐烏坎村，調查核實村民代表提出的問題；工作組於9月26號進入烏坎村，每7天公佈一次工作進展；烏坎村「兩委」幹部要全力配合市工作組開展工作，村民代表參與監督。此外，邱晉雄還要求村民代表配合政府做好工作，以及村民絕對不能組織過激行為等。村民代表對以上答覆表示滿意。
[編輯]11月
11月21日10時35分有400名左右的烏坎村民聚集到陸豐市政府門口上訪，打出「打倒貪官」，「還我耕地」等標語。至11時26分，上訪村民自行離去。當天下午及第二天，發生幾次數百人在村內聚集活動。村民在罷市、罷漁3天後，於11月24日恢復正常生產生活秩序。至26日，村裡的白布標語、大幅宣傳畫已自行拆除。事態得到平息。
[編輯]12月
12月11日凌晨，烏坎村民在微博發布圖片和內容顯示：12月11日村民因不滿政府解決事件的手法再度與警方爆發衝突。大批手持盾牌的武警在烏坎村口戒備，並向手持棍棒的村民發射水砲，民眾在於當天中午陸續散去[1]。但風波顯然未就此平息，甚至在村民代表薛錦波猝死獄中後，再度引爆大規模抗議與封村行動[5]，其間集會活動中有人打出了「反對獨裁」、「還我人權」、「開放全國選舉」、「還我耕地」、「打倒官商勾結」、「打倒貪官」、「反對做假事」、「反對造假人」等橫幅。汕尾市政府，聲言要嚴懲集會組織者，村民擔心政府人員潛入村中捉人，所以在村口設置路障，檢查入村人士。年青村民在夜間，手持竹竿巡邏，更有人爬樹站崗，防止政府人員入村。
12月17日，英國每日電訊報報導說，烏坎村舉行村民大會，要求在5天內交出薛錦波的屍體，否則將到陸豐市政府進行遊行示威。[9]
當地人呼籲在外的烏坎人前去支援。與此同時烏坎事件的得到香港媒體的關注，境內外一些媒體成功進村採訪。當地官方和官員稱只有警察受傷，並沒有民衆受傷。可是根據外媒采訪村民和拍攝的視頻來看，當地村民有多人受傷，其中受傷的還不止成年人和男性。其中有一位女士坐車回家，稱被警察拿著槍指著威脅。 [10]
12月19日，烏坎村對外交通已被軍警團團圍住封鎖。但附近村民自發送去食物和水。當地烏坎菜市場仍有少量交易，有村民自種的菜蔬和自己養殖的魚類出售。然而有村民表示，孩子生病也不敢出去鎮上看病，怕被當局抓捕。同時外媒也發佈了12月19日被封鎖的烏坎村的生活圖片。警方採取封村、斷水、斷電、斷糧等方式對付，糧車不許進入，漁港也被封鎖出海，漁民無法出海捕魚，民選村代表說，儲備之糧食七日後恐斷糧，村民也在村子的各大小出入口設置哨崗，又砍倒大樹作爲路障，出入車輛和人員都要經過查問。其中一個關卡有30人把守，大部分爲80及90後青年，部分手持棍棒戒備。村內仍存於無政府狀態已有8日之久。全部政府人員撤走，村政府及派出所已人去樓空。該村已被斷糧多時，村民表示糧食仍可維持7天左右。[11][12][13][14]
而網上傳聞稱，解放軍第41、第42集團軍緊急向烏坎方向移動，[15][16]明報記者求證被陸豐市新聞辦主任黃先生否證[17]。
12月19日，烏坎村民收到12月18日由汕尾市委舉行之烏坎事件媒體見面會的錄影光碟，市委書記鄭雁雄會議內他提出讓步方案，包括保證軍警不會強行入村，但在其發表言論時稱「做幹部不容易，手段一天比一天少！」「你以為請武警不用錢嗎！」「對著幹沒有好下場，怎麼收場？」，更稱村民接受境外媒體報導是「借外力打自己兄弟」，又說「有問題不找政府，找幾個爛媒體！」，而當天周邊21條村的政府領導，突然集體入村「了解情況」，由烏坎村民選臨時代表理事會會長楊色茂接見並向其宣明立場。下午二時，烏坎代表臨時理事會再度號召集會稱翌日再發起遊行，主要訴求是釋放三名被捕代表並歸還薛錦波遺體。楊色茂即場號召100名年輕人成立維安隊，另募集500人作預備隊。[18]另12月20日南方日報報導該會議上，鄭雁雄表示：原先已凍結的豐田畜產有限公司用地，由政府出面協調、賠償徵地者損失，收回404畝事件所涉用地，通過徵求規劃部門和村民意見後再重新開發，並充分保障村民利益；鄭雁雄亦稱，烏坎村事件是群眾不滿村黨支部和村委主要負責人連續任職時間過長，在村務管理、土地出讓和已出讓土地面臨升值或轉讓的情況下，出於對利益變化的關切。[19]
12月20日，汕尾市官方代表進烏坎村，烏坎代表臨時理事會向政府提出多項要求以換取結束遊行，其中包括停止與收回涉及以前不合法的土地買賣，由政府賠償被徵地者損失，未來開發前先徵求村民意見，另給陸豐政府五天時間交還薛錦波遺體[20]，原定之遊行並沒有舉行；晚上廣東衛視播出上午在陸豐市政府召開的幹部群眾大會，廣東省委副書記朱明國稱群眾的主要訴求合理，大多數群眾過激行為是可以理解和原諒，提出村內只要不再組織與政府對抗，不會進村抓人，而林祖鑾和楊色茂等組織者用實際行動悔過自首和爭取立功，政府可考慮從寬處理，不抓捕[21]，但村民表示不相信[22]；晚上八時左右，陸豐市警方與村民雙方築起的路障均撤除，晚上11時，林祖鑾召開記者會稱翌日早上九時與朱明國會面，決定將定12月21日發起的示威遊行順延後。[23]
12月21日早上，林祖鑾與朱明國及鄭雁雄在陸豐市信訪辦公室會面，對方口頭承諾，同意再為猝死村民薛錦波再進行死因鑒定；兩天內釋放仍被扣押的三名村民，與承認村民組成的臨時代表理事會身份，並承諾不會秋後算帳，林祖鑾對會面結果感到滿意。[24] 21日朱明國接受了村民的要求，即：交還薛錦波遺體；要求安排五家國際著名傳媒機構代表，親驗薛遺體；承認臨時理事會村代表地位。之後不久，烏坎村召開村民大會，宣布取消原先定於21日下午進行的遊行，並撤掉村內的橫幅標語，恢復烏坎村的生產和生活。[25]
廣東高層已將汕尾當局原來定性的烏坎事件為「境外勢力干擾」，修改為「​​村內利益糾紛」，將事件性質從原來的敵我矛盾扭轉為人民內部矛盾。陣容強大工作組進駐陸豐,更受到烏坎人民的全體歡迎[26]。
[編輯]朱六點與朱五點

12月20日上午，中紀委委員、省委副書記朱明國在陸豐市政府舉行之「陸豐市幹部群眾大會」宣布，成立省工作組處理烏坎事件，根據群眾訴求，省工作組設村集體土地問題、村財務問題、村幹部違紀問題和村委換屆選舉問題等專案工作組，每個專案工作組都公布聯系電話（在12月20日當天已分發到烏坎村內），方便聽取村民訴求，隨後朱明國和林祖鑾的會談與官民雙方撤除路障；被認為是烏坎事件中的破解僵局的一個轉折點。
其中在汕尾市人民政府屬下之汕尾黨政信息網內有此條報導，當中列舉會議上朱明國提到之以下六點（被稱為「朱六點」）：
隱藏▲朱六點全文[27]
群眾的主要訴求是合理的，部分基層幹部在工作中確實存在一些問題。省工作組一定要徹底摸清烏坎村民的合理訴求，一定要認真回應和解決村民的合理訴求，一定要嚴肅查處違法腐敗行為，一定要為烏坎村民辦好事辦實事，最終一定要讓烏坎重新恢復生產生活和社會秩序。
大多數群眾的一些過激行為是可以理解和原諒的，黨和政府不會追究他們的責任。參與打砸行為的，只要有悔改表現的可以給予解脫。
只要有誠意和政府一起來解決問題，什麼事情都可以談，都可以找到出路。政府保證出來與政府理性談判的代表人員人身安全，來去自由。
政府承諾村內只要不再從事違法犯罪行為，不再組織與政府對抗，不再被境內外敵對勢力利用，不會進村抓人。
林祖鑾和楊色茂等組織者和挑頭者，只要在兩個月內，多做促進問題解決的事情，不再組織村民妨礙進村解決群眾合理訴求的公務，用實際行動悔過自首和爭取立功，政府是可以考慮從寬處理，不抓捕。若再有重大立功行動，可既往不咎。
林祖鑾和楊色茂等組織者和挑頭者明知政府已經在解決群眾的合理訴求，如果仍頑固不化，繼續煽動村民與政府對抗，死心塌地為境內外敵對勢力利用，必當追究。
　　但其中的第六點因為仍把林與楊定性為組織起對抗事者論，被村民認為是沒有誠意的表現，在村內以至微博上引起過討論。
　　在翌日出版的《南方日報》或《南方都市報》上，這篇報導更動為只有五點的講話，原來的第六點被刪除，（被稱為「朱五點」），比前者詳細之餘，文筆比之前語氣更緩和與開明。
隱藏▲朱五點全文[28]
堅持民意為重，以最大決心、最大誠意、最大努力解決群眾的合理訴求。省工作組將盡快進村開展工作。
工作組要牢固樹立群眾觀點、站穩群眾立場，懷著對群眾的深厚感情做好各項工作，「一定要徹底摸清烏坎村民的合理訴求，一定要認真回應和解決村民的合理訴求，一定要嚴肅查處違法腐敗行為，一定要為烏坎村民辦好事辦實事，一定要讓烏坎重新恢復生產生活和社會秩序。」

堅持群眾為先，依靠群眾解決烏坎問題。陸豐烏坎村群眾的主要訴求是合理的，基層黨委政府在群眾工作中確實存在一些失誤，村民出現一些不理性行為可以理解。從2009年6月21日開始至今年9月21日之前，上訪都是事出有因和相對理智的。「9‧21」之後，出現了打砸公私財物行為和衝擊邊防派出所行為，但其中違法犯罪的人畢竟是極個別，大多數並沒有打砸行為。對於那些有過煽動群眾打砸，有過妨礙政府進村解決問題等違法行為的人和組織者，「只要你們有誠意和政府一起來解決問題，什麼事情都可以談，都可以找到出路。」朱明國鄭重承諾。
堅持以人為本，全力做好死者家屬的安撫優恤工作。一名在押犯罪嫌疑人突發疾病死亡，盡管其生前有犯罪嫌疑，但其猝然離世令人痛心。各級領導一定要堅持以人為本，在依法依規的前提下，站在死者家屬的角度考慮問題，認真傾聽死者家屬的訴求，做好安撫優恤和有關善後工作。同時，要做通家屬工作同意屍檢，使第三方法醫盡快作出最終的屍檢和死因鑒定結論。
堅持陽光透明，及時公布調查處置工作的進展情況。處置烏坎事件，既要解決村民的合理訴求，解決內部存在的問題，也要防範有人惡意造謠生事。為此，工作組的工作一定要陽光透明，及時公布工作進展，讓主流媒體能夠及時地發出權威聲音，引導大家正確認識事件性質，壓縮謠言的傳播空間。
堅持法律為上，依法依規、講情講理，妥善解決問題。政府回應和解決群眾的訴求界定是否合理，首先要以法律法規來界定，同時要以人為本，考慮人民群眾的實際利益，對前段部分烏坎村民在參與上訪遊行過程中出現的不理智行為給予充分理解和諒解，參與打砸的只要有悔改表現要給予寬待；即使是對策劃、組織違法行為的頭面人物也要給出路，只要他們有悔改表現，不再組織村民妨礙工作組進村解決群眾合理訴求，都一律給足出路。村民代表向工作組反映訴求，將確保他們來去自由、保證人身安全。
　　而本來刊載朱六點的汕尾黨政信息網在翌日把朱六點的第六點刪除，其他原文照錄；資深媒體人笑蜀評論認為[29]這是把民間維權簡單粗暴地打成「勾結境外勢力」（因為有國外媒體進村採訪）標簽化與敵對化套路失去作用的一個象徵。烏坎村民聲明「一切抗爭僅基於利益，僅限於基本權利，非政治對抗」，這種堅韌的理性，避免了事件極端化，也因此讓陸豐市以至廣東省政府的這種定性套路失去作用，從而臨忙修改。笑蜀評論指，由烏坎事件看到中國民間維權抗爭常態化是中國社會轉型的關鍵。
[編輯]消息封鎖

廣東省陸豐縣烏坎村的相關訊息未遭中共官方封鎖，中國國內常規媒體也進行了大量相關報導[30]，中國境內的網際網路，以關鍵字「烏坎」、「薛錦波」和「陸豐」等關鍵字，於各大入口網站查詢微博和相關網頁曾一度遭到封鎖[31]。
在中國大陸通過搜索引擎依然可搜索到烏坎事件的相關消息，但多只是報紙轉載官方之消息；官方新聞多隻見於南方網（轉載陸豐市委或南方日報消息）、南方日報、廣東衛視（如鄭雁雄與朱明國會議與講話）與汕尾市政府官方網站（如烏坎事件官方版本）以外，其餘各地報紙並不見獨立採訪報導，盡管有大陸記者親赴烏坎採訪（如南方都市報有記者以個人名義前往）。因此烏坎村內有「南方網報導失實，喪失職業道德」橫幅出現。
[編輯]影響

[編輯]省內各地響應
參見：海門鎮事件
廣州一部分人進行了聲援烏坎村民的集會，18日在廣東省省會廣州市發起示威活動，大約有12人在廣州市內的廣場上發放傳單，後來傳單被警方沒收，這也成為烏坎村抗議行動開花的首例，而三名聲援烏坎村民之抗議人士遭廣州警方逮捕。[32]
陸豐龍頭村12月15日有村民示威[33]。此外，汕頭澄海溪南鎮也爆農民示威，逾千村民星期日上街遊行，高呼「我們覺醒了」，抗議官員私賣土地。而龍光村、白籃村及崎砂村等村民，亦相繼醞釀維權活動。龍光村不滿政府暴力鎮壓，村民已表決聲援烏坎村受[34]。
12月20日廣東汕頭市潮陽區海門鎮民眾因抗議政府不顧反對興建第二座燃煤電廠──華電集團發電廠工程，有三萬名民眾在鎮政府辦公大樓集會，並衝往深廣高速公路堵路抗議；法新社報導說，武警向示威群眾發射催淚瓦斯，並用警棍毆打抗議民眾[35]。新華社當天晚上11點發出新聞稿，引述汕頭市委宣傳部稱汕頭市委、市政府已決定暫停把這一項目上馬[36]。
[編輯]汪洋前途遭受牽動
台灣聯合報記者賴錦宏評論指，廣東省省委書記汪洋將採取懲貪或鎮壓的處理方式，烏坎村事件的處置或許可視為改革契機，藉此整頓吏治、嚴懲腐敗，解決長期土地被盜賣的問題，自然可使民怨平息；反之不僅影響其政績，也會被解讀成中共高層因十八大前的大位之爭。[37]
[編輯]參考文獻

^ 1.0 1.1 聯合早報. 廣東陸豐再爆衝突羈押村民離奇死. 2011-12-12.
^ 廣東汕尾通報陸豐群體事件：有境外勢力推波助瀾. 大洋網.
^ 烏坎！烏坎！ --誓保祖地（烏坎村對外youtube 視訊，71分鐘版）.
^ 汕尾市參與解決烏坎危機 村民籌劃大遊行，2011年12月20日發布
^ 5.0 5.1 聯合早報. .zaobao.com/zg/zg111216_001.shtml 被押村民猝死廣東烏坎村再爆騷亂. 2011-12-16.
^ 中國廣東陸豐烏坎村抗議活動升級：薛錦波葬禮和一些鮮爲人知的事情（圖片視頻），中國財經日報，2011年12月17日
^ 烏坎抗議活動升級，FT中文網，2011年12月16日發布
^ 【禁聞】烏坎村抗爭未完龍頭村再揭竿起義
^ China's rebel villagers in Wukan threaten to march on government offices [12 09, 2011].
^ 中國廣州陸豐烏坎村抗議村民真是暴民嗎？（視頻），中國財經日報，2011年12月19日
^ 烏坎村1.3萬人 7天後恐斷糧 世界日報，2011年12月19日
^ 烏坎村1.3萬人剩糧7天 全村抗爭近4月 逾千武警海陸圍堵 明報，2011年12月18日
^ 存糧有限廣東烏坎村警民繼續對峙 BBC中文網，2011年12月18日
^ 中國廣東陸豐烏坎村抗議活動：被封鎖後的烏坎村（組圖），中國財經日報，2011年12月19日
^ 中國廣東烏崁村　面臨解放軍鎮壓 蘋果日報，2011年12月19日
^ 逾千解放軍進駐烏坎 成報，2011年12月19日
^ 市政府否認 解放軍進駐，明報，2011年12月18日
^ [hk.news.yahoo.com/政府突願賠-村民指分化拒接受-保證不派軍警-未肯歸還薛錦波遺體-212338626.html 政府突願賠 村民指分化拒接受 保證不派軍警 未肯歸還薛錦波遺體]，明報，2011年12月20日
^ 汕尾市委書記鄭雁雄通報烏坎事件有關決定 政府收回並賠償404畝涉事用地，南方日報，2011年12月20日
^ 汕尾市參與解決烏坎危機 村民籌劃大遊行，華爾街日報中文版，2011年12月20日
^ 認真落實朱明國副書記講話精神 加快平息烏坎事態，汕尾市人民政府網，2011年12月20日
^ 烏坎村將與政府談判提出取消遊行的條件，國際財經日報，2011年12月20日
^ 烏坎村民明晤粵省委副書記順延示威遊行一日香港商業電台2011年12月20日
^ 粵工作組答允再鑒定薛錦波死因，商業電台，2011年12月21日
^ 中國廣東陸豐市烏坎村抗議事件21日新進展： 達成共識（圖），中國財經日報，2011年12月21日
^ 烏坎村民拆除路障歡迎工作組進村（組圖），國際財經日報，2011年12月21日
^ 廣東汕尾傳達朱明國講話 聲稱烏坎挑頭者再鬧必追究，汕尾黨政信息網2011年12月20日
^ 省工作組進駐陸豐解決烏坎事件，南方日報2011年12月21日
^ 笑蜀：烏坎是中國必須闖過去的一個坎，鳳凰網評論2011年12月21日
^ 烏坎村民周三突圍「死就死」 擬遊行至市政府 促還遺體土地 明報，2011年12月19日
^ 烏坎村的抗爭被消聲 微博實名制進一步收緊言論 無國界記者，2011年12月19日
^ 聲援烏坎村 大陸出現零星示威活動. 中央廣播電台. 2011年12月19日 [2011年12月19日].
^ 陸豐龍頭村過千村民效烏坎抗爭 自由亞洲電台，2011年12月15日
^ 烏坎村事件啟發鄰市村民站起來. 自由亞洲電台. 2011年12月19日 [2011年12月19日].
^ 廣東海門逾萬民眾抗議反對建電廠. BBC中文網. 2011年12月20日 [2011年12月20日].
^ 市委、市政府妥善處置潮陽區海門鎮部分群眾堵塞深汕高速公路的行為. 汕頭都市報. 2011年12月21日 [2011年12月21日].
^ 烏坎村事件／懲貪？鎮壓？ 牽動汪洋前途 聯合報，2011年12月20日
[編輯]延伸閱讀

吳麗瑋，烏坎村土地糾紛與宗族之爭，三聯生活周刊，2011-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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